夜里两人洗漱完后难得有了空闲时间,严光龄拿本书在烛光下翻阅,明徽踮着脚尖小心翼翼的从后面凑了过去,悄然吹了蜡烛,温软湿润的双唇吻在对方耳畔处,摩挲着探出双手抚摸起这具强健的躯体。
掌心一路下滑,轻巧的松开亵裤的系带,明徽包裹住严光龄已经勃起的粗挺性器,嘴里没把门的得意道,“都快当祖父的人了,还这么经不住撩拨……”
“……”严光龄听罢耳朵尖没来由的发烫,他伸手捏住那只做乱的手后,转身将人拘在怀里不许动弹。
“嫌我老了?”严光龄冷着一张儒雅斯文却威严肃穆的脸,故意问道。
“……”明徽用身体力行证明自己怎么敢嫌弃他老人家,连忙将双臂搭在严光龄颈侧撒娇,“哎,这辈分都乱了。我怎么说也算你半个情夫对吧,等你孙子孙女长大了,该唤我叔叔好呢,还是……”
说着说着他自己都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,忍不住整个人窝在严光龄怀里扭成麻花团子一般。
严光龄就差翻个白眼表达自己的无语之情,见明徽笑的越发肆意,他不经也思考这个问题,真有那么好笑?
片刻后两人滚到床上行鱼水之欢,明徽以后入跪趴的姿势,被严光龄压在软塌间不得动弹。腰部到双臀间被性器顶弄的连续轻耸,又偏偏不老实的动来动去想扭过头索吻。
严光龄被后穴紧缩扭动间夹的有些吃痛,紧握在腰侧的大手忽一巴掌扇在两团挺翘的臀肉上,软绵有弹性的触感油然让人生出一股施虐的快感。他借着微薄的烛火瞧见白粉色肉团浮现出的掌印,没轻没重的又扇了几下,掌心与皮肉摩挲间发出啪啪的响动。
人多少有点M倾向,严光龄每用力扇一下,臀肉乱颤间软滑穴肉控制不住的痉挛收缩,前端性器不过在这种刺激下与床单摩挲,竟直接高潮的射出精水来。
酸胀酥痒的短暂高潮后,明徽大口大口的喘息呻吟,扭头对上严光龄肃穆冷静中含欲的眼睛,顿时心里如一汪化开的春水般泛起涟漪,渐渐也不觉得脸红气恼,腰也扭的越发卖力,只恨和他一同昏死在这软蹋间。
他这一世若生在富贵人家,做个混吃等死的安耽少爷,必是个没心没肺的纨绔。若生在侯爵世家,也定是个只知道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风流的混蛋公子。若……生于皇家,又有权势而无半分上进的心性,尽学些爱些风流倜傥,酒池肉林,空浪费国帑罢了,又不知会惹来什么腥风血雨的乱子。
明徽腹诽,难不成天命教他明白,人要是活的太顺就会变得不幸?成大事之路必将经历磋磨取舍?不至于吧……
严光龄毕竟是外放的官员,且这次不过是圣上临时的传召,不好平白在京城耽搁时间。
夜里风流婉转,彼此颠鸾倒凤,直销魂到凌晨时才传来浴桶洗漱了一番。天亮时明徽悠悠转醒,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吃早点,顺便被阿甫告知午后严光龄又要快马加鞭回江浙去了。
“哦……”明徽心里紧紧的抽痛了一下,埋头吃小笼包子时只觉味如嚼蜡,说不出是什么酸楚滋味。
“哎,少爷索性一直跟在老爷身边不就得了。这……郎有情,妾……呸,郎也有意的。何必弄的一年到头见不上面呢。”阿甫跟着叹息一声,他察觉出明徽的失望难过,悄声念叨。
“老师他不愿的,我又何必死皮赖脸的真惹他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