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要被蹂躏得直不起腰。
他实在挂念那几盆花,咬牙把自己从床上挖起来,披上外套,走出房间,路过走廊拐角时,发现暗门依旧开着,视线沿楼梯下去,地下室的门也没关全,留了条缝。
他发誓,起初真的是听到古瑭的惊呼才慌忙下楼,但走到门口时,却觉得声音越来越不对劲。
——
“求求你,叙冬……别再……了……”
古瑭的声音颤巍巍的,混着手脚上晃荡的锁链,发出难耐的挣扎声。
霍叙冬拍了拍他的大腿,笑容有一丝危险:“叫错了,惩罚继续。”
……
他呜咽着像个散架的玩偶,智混沌杂乱,除了冷汗,水分似乎以另一种形式排出了体外,例如他止不住的泪。
许翊舟从门缝偷看着,惊得合不拢下巴。
……
古瑭的脸透着喘息的红,眼眶里波光闪烁,却如狼崽般倔强地忍住声,复杂的气质完美融合在这张脸上,强烈的控制欲令霍叙冬腹中火苗腾地燃起。
“乖一点,就不会疼了。”他一把抓住古瑭的双腿,扯下一旁的麻绳将它们牢牢捆住,然后粗暴地撕开他本就破烂的上衣。
古瑭挣脱不开,T恤底下半个胸膛露出来了,触目惊心的鞭痕横呈在皮肤上,随着呼吸起伏,眼角因挣扎颤抖,不断溢出生泪水。
而霍叙冬只是笑,诡异地微笑,他站起身,手指摩挲着,欣赏自己的作品。
但很快,笑容渐渐淡了,化作浓烈的悲伤和心疼。他的指尖轻轻触碰古瑭的脸颊,怜惜地问:“很疼吗?”
古瑭滚了滚喉结,睁开氤氲的眼,好久才找回神识,虚弱道:“别怕……继续吧。”
——
次日晌午,许翊舟目送霍叙冬离去,等车子完全消失在视野中,匆匆溜往地下室。他已经一上午没见到古瑭了,慌得很,生怕霍叙冬闹出人命。
“咚咚——”
他叩响地下室的门,半晌,里头才传来声音,不是很大声,但足够清晰:“是阿舟?进来吧。”
心中的石头总算落了地。
他端着午饭,小心着步子进门,与想象中的脏乱不同,地下室虽没那么亮堂,但点了盏温馨的灯,布置得也挺干净。只是古瑭看上去累极了,靠着床头,盖着被子休息。
许翊舟在床上架了个小桌板,把餐盒摆开,鱼肉和一些蔬菜。
古瑭看着饭菜顿了顿,微笑道:“谢谢。”
想着霍叙冬随时可能回来,许翊舟顾不上措辞,开门见山道:“小瑭,想不到老板会这么虐待你,事到如今,难道你还不想逃吗?而且他似乎……似乎……”他回想起霍叙冬冷漠而诡谲的笑,就忍不住汗毛直立。
“似乎心有些不正常?”古瑭接过他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