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最后一根浮木,慕稚两腿分开,塌着腰,奶狗似的。
他声音里满是泪意,“难受……揉揉我。”
“廖松琴……”
靠在门板上的人好像真的成了木头,慕稚模糊的意识只能觉出自己倚靠的东西越来越热,肌肉越绷越紧,却从始至终都没有给出回应。
他忽然重重哽咽起来,去拉廖松琴的手,“呜……”
廖松琴的嗓音像是另一个世界传来的,“慕稚。”
“嗯。”慕稚脸上湿了一片,吐息与哭腔都很重,“你抱抱我。”
他又叫,“廖松琴……”
终于按下某个机关,被他哀哀呼唤的人有了动作,僵硬但温柔地把慕稚抱进怀里。
廖松琴两手紧搂着慕稚的背,感受到掌心下的身躯哭到发抖。
他垂眼轻拍着,“就这样,不能再多了,好吗?”
有温热的液体落到颈间,慕稚头发蹭着他下颌,动了动。
廖松琴以为他是答应了。
明天醒酒了,慕稚绝对会后悔今晚的所作所……
脖颈传来阵刺痛,慕稚小兽似的啮咬,留下一片水淋淋的痕迹,最后来到喉结。
他顿了顿,含住,吸吮起来。
“慕稚!”
廖松琴要把他拉开,然而说话时喉结动了下,慕稚追过去,唇与肌肤分离一瞬,发出“啵”的声响。
黑暗中,玄关寂静无声。
某根弦绷断,廖松琴眼睫颤动,蓦地垂首咬上慕稚肩膀。
那里的衣物在混乱的动作中落到了肩头。
他势头猛,咬合时卸了大半的力,徒留下湿鹿的触感,又泄愤似的加了力道,听到慕稚的痛呼。
一直渴望触碰的部位也得到了满足,廖松琴没有留情,粗粝的手掌毫无阻隔覆了上去,每次都从头抚到尾。
慕稚受不住,推他,被牢牢禁锢在廖松琴大腿上。
“嗯……!”
他脖颈后仰,像一张拉满的弓弦,再也受不住任何。双眼逐渐适应黑暗,廖松琴埋首在慕稚胸口,浓黑的眼自下而上盯着这一幕,有一瞬耳鸣。
想占有。
想每时每刻看到。
他甚至想,听慕稚的话,做到最后也无妨。
慕稚抽噎着,“呜……我,我把你弄脏了。”
“不脏。”
廖松琴下颌处沾到一点,他不在意地抹掉,问,“想不想更舒服?”
慕稚的答案出乎意料,“不想。”
“?”
廖松琴手上用力,把他托起来,歪头看慕稚被额发遮住的脸,“哪里难受了?”
慕稚瘪着嘴,“黏糊糊的……我要洗澡。”
“……”廖松琴深吸口气,抱着他站起来,“自己可以洗吗?”
怀里的人像没有骨头,绵软地搭着他,“我一个人会摔倒的。”
廖松琴又是吸气,再缓缓地吐出来,他忽然转身,手肘敲亮感应灯,借此光亮盯着慕稚的眼,“我就站在门外,有事叫我,好吗?”
慕稚和他对视会儿,点头,“那好吧。”
廖松琴放好水,把慕稚的外套剥下来,刚才太匆忙,外套都没来得及脱,里面的低领毛衣倒是快要挂不住了。
他扶着人,“脱衣服,扶着边沿,坐进去,玩一会儿水,然后叫我,能做到吗?”
慕稚答得响亮,“能!”
廖松琴一步三回头地出了浴室,拉过自己搬来的凳子坐下,隔着门喊:“坐下了吗?”
“嗯!”
“就洗十分钟,到时间我就进来了。”
“好的!”
廖松琴原地坐了会儿,“慕稚?”
“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