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骁力气很大,臀肉疼地逐心阵阵发颤,逐心快要吓破胆了:“你干嘛!松开我!我要哥哥!”
厉骁听到哥哥两字恨不得抽逐心一顿,老公都记不得了,竟能记得那个傻逼!
厉骁懒得继续纠正逐心,一年多没开荤了!现在最重要的事,就是操翻逐心的屁股!
花穴之中伸进两根手指,厉骁渐渐抽插几下,花穴内温热柔软,一摸便知这一年多,逐心就没闲着。
厉骁不自然地笑了笑,挺好的,他不用忍着欲望帮逐心扩张了!厉骁解开裤子,露出滚烫的大肉棒抵在肉逼上。
逐心看不见厉骁的模样,他觉得很害怕,脑子都混乱了,他很久没有被人强迫了,厉骁突如其来的狂躁,吓得他快要魂飞魄散!“不要...不要!我害怕呜呜呜!我害怕!”
厉骁不容逐心拒绝,一点一点将肉棒顶进逐心的身体里:“知道怕就行!连你老公都敢忘!就该让你受点教训!”
“唔...”性器的顶入让逐心浑身发软,他的身体早被这二人玩的熟透,轻易就能享受快感。
厉骁扶住逐心的腰全根没入,他舒服地喘了口气,随即恶狠狠地抽插。
被绑住的逐心无法蜷缩身躯,只能舒展地忍受后穴带来的快感,他将头埋进枕头里,呜咽地忍受剧烈的快感。
厉骁比闫谏之凶多了,闫谏之这一年生活幸福,想做就做,故而在性爱上也愿意照顾照顾逐心的感受,而厉骁一年多未见,就算手脚不好使,也打算干死逐心!
射过一次之后,厉骁心情舒展,他弯下腰亲亲逐心的耳朵:“小婊子,水还是这么多!”
逐心红着眼哭花了脸蛋,不明白厉骁为什么要这么对他,他带着粘腻地哭腔说道:“不要...我要找哥哥...我要哥哥...”
厉骁咬住逐心的嘴,亲地啧啧作响,待逐心喘不上气口水直流时,他捏住逐心的脸蛋朝枕头上一掷:“再提那傻逼,我干死你!”
性器再次顶进逐心的身体内,厉骁诸多不便,想亲逐心就没办法干逐心,想干逐心就没办法亲逐心,虽然爽了,但总感觉操地很憋屈。
厉骁一边顶一边骂:“你这蠢货,说你蠢你就是不聪明!闫谏之他就不是个好人,你还向着他?你小时候他怎样对你的你这蠢货全忘了!呼....妈的!只有老子才是真的对你好!你小时候哪一次被欺负不是我替你出头?那闫谏之管过你么?你还向着他!”
厉骁越骂越生气,“啪啪”两巴掌抽在逐心屁股上:“给你个甜枣,你就什么都忘了!你怎么能忘了呢!连老子都敢忘得一干二净!没良心的!你这没良心的!干死你!老子捅死你这个没良心的蠢货!”
逐心躲无可躲,五脏六腑都要被顶到错位,他陷入无尽的快感之中,一阵一阵的呻吟出声,一次一次地攀上高潮。
厉骁一边干一边回忆往昔再一边责骂逐心,十分忙碌。
长久的操干下,逐心感觉逼都麻木了,他失神地张大嘴巴,呻吟声渐渐消失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厉骁听见方森华在楼下扯着嗓子大喊:“二爷!挂红球啦!”
方森华不敢去楼上打扰厉骁,只能在院子里大喊大叫。
厉骁擦擦汗水,这才觉出饥饿,他看看墙上的时钟,从晨时抢走逐心,到现在已经下午一点。
厉骁掏出烟叼在嘴里点燃,拿来帕子简单擦了擦逐心的肉穴,逐心的衣服都被他撕烂了,松松垮垮地掉在手腕与脚踝上,他找来衬衫裤子,不急不慢地解开绳子帮逐心套上衣服,逐心双手双脚充血,他揉揉逐心的脚和手,看着逐心哭花后呆滞的面庞,又捏住逐心的鼻子:“傻掉啦?”
逐心眼神发直看着厉骁不说话。
厉骁掸掸烟灰,不等逐心说话,骂道:“别提闫谏之哈,你跟我才是两口子,那畜生乘虚而入,你再敢提他,我非抽你不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