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骁坐在床边,半搂半抱着给逐心穿衣服:“你动一动啊!我他妈就一只手,我怎么给你穿!”
逐心垂下头,无力地套上衣服。
这时楼下传来一阵骚乱。
一辆汽车撞开大门,闯进院子,方森华吓得一退:“噢哟!谁啊!门都撞烂了!”
闫谏之跳下车,直冲冲地往屋里冲,得知逐心被抓走后,他先是去了厉公馆,厉公馆没有逐心,他又询问厉夫人厉骁的新住处。
厉骁此次回来带了个十人左右的卫队,卫兵上前阻拦,闫谏之掏出一把枪朝天“砰砰”开了两枪:“滚!”
卫兵不敢肆无忌惮杀了闫谏之,但是闫谏之肯定敢杀了他们。于是卫兵们退却着不敢上前了。
闫谏之见状当即冲进家门。
这时,魏真捂住额头从副驾驶跌跌撞撞下了车跪在地上,方森华上前搀扶:“哦呦,老兄,没事吧。”
闫谏之一路飙车而来,重庆的路层出不穷,什么样的路都有,路途颠簸,魏真在车里吓得晕头转向,尤其山路疾行之时,魏真感觉随时都要飞出山崖,这一路真是吓得他腿都软了。
直至最后闯进厉家,他总算松了一口气,谁知闫谏之脚踩刹车,汽车瞬时急停,他戳不及防一头撞在中控台上,撞得他眼冒金星!
厉骁正给逐心穿衣服,就听楼下传来车声,又传来两声枪响,他一愣,手上不耐烦地继续给逐心穿衣服:“肯定是闫谏之!又来了!你那哥怎么那么烦人!”
意料之中,闫谏之火烧火燎推开房门,入目的场景让他眼里布满血丝,床上的逐心和厉骁抱在一起,再一看,就发现被子皱在一起,床上扔着麻绳,床单上有大片水渍。
闫谏之一把推开厉骁,手抖地抱住逐心,为逐心拉上裤子,裤子极不合身,在逐心的腰上松松垮垮。
逐心见到闫谏之,不声不响,神情呆滞,自从逐心失忆之后,从没对他如此冷淡,闫谏之抱住逐心声音微颤:“哥哥来晚了...吓着了是不?”
厉骁靠在一旁,好整以暇地看着:“装啥啊你,我他妈睡一下自个老婆,关你屁事!你跟死了亲爹一样。”
闫谏之抱紧逐心,谁能忍受心爱之人被他人糟蹋?他只知他的好日子被厉骁搅地不得安宁!
闫谏之的恨意不安无法言说,只要厉骁还活着,只要逐心还有恢复记忆的可能,他就时刻胆战心惊,他真想让厉骁去死!只要厉骁死了!他就彻底安心了!
...
魏真在长椅上头晕目眩:“你家防空洞条件怎么样啊?”
方森华竖起大拇指:“非常good,干净卫生,安全舒适。”
“放吃的了么?”
“肯定啊,扑克牌麻将啥都有。”
魏真哀怨地叹了一口气:“那三人啥时候下来啊,他们不进防空洞,我还要命的啊...”
方森华安慰道:“没事,那日本人都往市区去,炸药都留着炸机关政府去了,咱们这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