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穴被进入时,逐心发疯似的挣扎,一只手没能摁住逐心,逐心鱼死网破用尽全身力气。
“啪!”
厉骁挨了重重一耳光,欲望无法满足时,厉骁是暴躁的,他捂住脸火冒三丈地吼:“你发什么神...!”
厉骁一愣,眼前的逐心头发凌乱,眼睛通红,满脸眼泪,嘴边全是刚刚呕出的酸水与口水,他不自然地剧烈颤抖着,惊慌失措地拽住沾满呕吐物的被单掩住身体。
他听见婴儿的哭声,自从失忆后,他不再听到婴儿的哭声,此刻却又听见婴儿的哭声!
厉骁慌忙问道:“怎么了?哪里不舒服?”
逐心惶恐地爬到床边,对着地面阵阵撕心裂肺干呕。
厉骁把鸡儿塞回裤子里,跳下床,端来热水递给逐心,他急切地问:“到底怎么了?”
“啪!”
手里的水杯被逐心打开,摔碎在地,逐心狼狈地嘶吼:“我说了我不做!不做!我难受!为什么要逼我!为什么!”
...
逐心抱着肮脏的被单蜷在角落发抖,他不明白他的话为什么总是被人当做放屁...厉骁是,闫谏之也是,其他人...很少接触,畸形的身体让他自卑,他抗拒与他人建立亲密关系...他从小到大接触最多的是厉骁,闫家人,同学,没人看得起他,总有人欺负他,后来他读大学,难得的光阴,是他最开心的日子,可他太自卑了,多年的生活环境让他安于独来独往,再后来,他回到上海,赚到一些钱,可这座城市熟悉他的人太多了,仍然有人带着鄙夷的眼神看他,再后来他一无所有...他觉得在别人眼里他一定是个孤僻的小丑...
失忆后,他与闫谏之有过很长一段时间的相安无事,过得很愉快,因为从前太不愉快了,所以那段时间算是很愉快了,闫谏之说喜欢他,疼爱他,可他真正想要什么的时候,他想出去工作的时候,闫谏之却说他失忆了什么都干不好,他想收养闫于鹤的时候,闫谏之却把闫于鹤贬低到一无是处,厉骁也觉得闫于鹤一无是处,他们甚至觉得他也是一无是处...
可是他们真的对他好过,厉骁怕他过得不好让方森华带给他一箱黄金,闫谏之在危及生命时优先考虑的是他...
逐心觉得困惑,为什么他们要一边侮辱他,一边对他好...为什么爱他爱到宁愿捅自己一刀,也不愿意尊重他的想法...
难道他真的一无是处?难道他真的毫无优点?不然为什么厉骁闫谏之那么爱他,却总是反驳他,拒绝他,指责他...他们那么直白的对他表达爱意,却找不出他的优点,可能他的的确确就是毫无优点,他从小到大过得那么不幸,那么痛苦,可能只是因为他这个人很差劲?而身世只是他自我安慰的遮羞布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