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溪浅满脸通红,手脚一点力气也无,徒劳得僵在榻上,嗫嚅道:“我、我……”
凌晋嗫住周溪浅的衣襟,扯开。
周溪浅感觉自己当真在叫蛇欺。
凌晋单臂撑着,姿势有些怪异,偏垂着头颅四下巡逡,周溪浅臂膀上激出一层细小疙瘩,胸脯无力地起伏。
然后他就发觉自己落入凌晋口中了。
周溪浅惊得去推他的头颅,凌晋单臂不便,制不住他,便抬眸看他。
那眸自下而上,黝暗深沉,映着烛光,几近妖冶。
周溪浅咕咚一声滚了一下喉咙,一双推搡的手吓软了。
榻边本用来裹伤口的布帛终究裹了秽物。
凌晋将布帛在嘴边拭净,团成团丢到榻下,坐起身来,目光沉沉看向瘫在榻上的周溪浅。
周溪浅汗出如浆,一双沁水圆眸尽是痴恋。
凌晋擒着他的臂膀将他从榻上拖了起来。
周溪浅软在他的身上,尚不知接下来要发生什么,嗫嗫道:“晋哥……”
凌晋摁着他的头向下压去。
周溪浅被他一把掼在双腿之间,浑身瘫软地挣扎起来。
眼泪蹭湿了衣料,周溪浅始料未及,声音都带了哭腔,“晋哥、晋哥,我不要……”
凌晋声音淡淡,“吃了,否则叫你生蛇子。”
……
凌晋伸出手,爱怜地拂过周溪浅的脸颊,他看起来勉强极了。
凌晋微垂着目,眸底一片深黑。
他将手移到少年脑后,插入发丝,在少年坚持不住时,按住他的头。
周溪浅挣扎起来。
凌晋道:“好孩子,坚持一下。”
在某一个眸底骤然晦暗的瞬间,周溪浅咳呛了起来,他一把推开凌晋,伏在榻边剧烈咳嗽。
凌晋伸手去抚他的后背,周溪浅反手打掉,颤着身子滚下了榻。
他从地上爬起,头也不回地踉跄着向外走。
凌晋道:“小溪。”
周溪浅脚步未停。
凌晋道:“站住。”
周溪浅僵了一下,转过身来。
他浑身汗湿,双目通红,一双圆眸尽是怨愤,喉间还在不适地哽咽。
凌晋起身下榻。
顶着周溪浅直视的目光,揽过他的后颈,将他摁入怀中。
周溪浅还在挣扎。
凌晋目光微微一动,“晋哥心急了。”
周溪浅被凌晋的臂膀包裹,身上的力气飞快流逝,他不想就这样服软下去,于是他哑声道:“你不可以这样对我。”
凌晋没有说话,
周溪浅抬起头,强调,“再有下次,我必不会理你。”
凌晋静静看着他。
周溪浅红着目直视凌晋,“晋哥,你知道我不愿吗?”
“知道。”
周溪浅看不懂他的神情。凌晋的眸太黑了,他不懂里面是否有心疼,于是他道:“你为什么不顾我挣扎,明知道我难受还要继续?你说你心急,你在心急什么?”
凌晋的眸深得似海。
周溪浅道:“算了,你不想说算了。”
凌晋将他揽入怀中,“抱歉。”
周溪浅甚少听到凌晋跟他说道歉,他听到凌晋的声音沉沉,“不会有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