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江砚搁下笔,她才忍不住问:“表哥,你可记得当初魏刺史说过,江家主当年带了个怀有?身孕的女子?去并州,想来那?人便是云姎……”
“你想说什么?”
江砚面色淡然,似乎若不是姚芙绵提起,他?根本不会?去理会?。
“既怀有?身孕,后来又身故……”姚芙绵不知该如何表达是好,半天才终于问出口,“那?她腹中的胎儿如何了?”
既能让人瞧出来有?身孕,想是月份不小,离生产不会?差太远,况且,江巍刻在祠堂的牌位中只有?云姎一人的名姓,并无旁人,这?是否表明?……
江砚笑了笑,反问她:“依你之见?”
“兴许,云姎在身故之前已经生产,只是那?孩子?不知被?江家主藏在何处……”姚芙绵若有?所思。
大夫人与江巍只育有?一子?,若是云姎的孩子?尚活在人世,那?与江砚便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亦或是姊妹……
“可还有?旁的猜测?”江砚问得不疾不徐。
这?话让姚芙绵再一次陷入沉思。
魏刺史当初还说了,那?孩子?若是顺利成长,如今也?该与江砚一般大……
姚芙绵也?曾如此猜想过,可很快又被?她否定,若江砚真是云姎的孩子?,大夫人如何能忍受自?己去养育江巍外室的子?嗣?
“这?些不过都是我的猜想罢了。”姚芙绵看向江砚,“表哥是如何看待?”
江砚自?幼生长在江氏,又是江巍亲子?,总该知晓得比她多一些。
可从?江砚的态度来看,他?似乎对此不曾有?过一丝一毫的兴致,说是漠不关心也?不为过。
“表哥便不想知晓自?己是否还有?旁的手足?”
“知不知晓又如何,不过是徒增烦忧。”
困扰自?己许久的疑惑,而江砚却如此云淡风轻不以为意?,姚芙绵顿时感到有?些不快。
她会?在意?这?些事,还不是因为与江砚有?关。
“看来表哥也?不清楚这?些。”
姚芙绵放弃,不想再探究。
那?时江砚尚且年幼,又怎会?记得发生过什么。
她又叹气着小声嘀咕:“江家主既如此喜爱云姎,为何又会?让云姎出事,总不该是因被?养做外室郁郁而终……”
不知想到什么,江砚这?才愿意?透露,平静道:“因溺水身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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溺水……
姚芙绵怔愣得不知该如何言语,她猜想过许多可能,不料是一场意?外。
“竟是这?般……”
后来姚芙绵还想再问,江砚却不肯多说。
*
幽州的兵马足以抵挡平南王的部下,平南王自?知打不过,转而去与大晋周边的夷民勾结,试图以此壮大自?己的势力。
朝廷得知后又派了援军过来,待援军一到,集合幽州兵马,便可